車里,沈晚瓷眨了眨通紅的眼睛,眼淚從眼眶里滾落下來。
剛才有個東西掉進了眼睛里,她對著鏡子看了半天也沒找到,用紙巾搓得眼眶周圍都紅了,那種卡著異物的感覺也沒有緩解。
最后薄荊舟實在看不過去了,強行將她的臉掰了過來。
男人湊得極近,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臉,沈晚瓷一睜眼就能看到他好看性感的唇。
這種在外人眼里甜蜜曖昧的場景,對現在的沈晚瓷來說簡直是種折磨。
她昨晚通宵沒睡,臉色不好,早上特意畫了個全妝,剛才搓眼睛的時候沒想起來,后來看到手上暈開的眼影和眼線才想起來,而那時薄荊舟已經湊上來了。
現在,他盯著她的臉看了快有五分鐘了。
沈晚瓷忍不住推了推他,壓著聲音問:“可以了嗎?”
“恩,”他應了一聲,“還痛嗎?”
沈晚瓷眨了下眼睛,已經沒有異物感了,于是她搖了搖頭。
本來以為薄荊舟會很快松開她,但他不止沒松,反而更貼近了幾分,看上去像是要吻她。
沈晚瓷偏頭,“簡唯寧。”
男人皺眉,“你喜歡她?跟我接個吻都心心念念的喊她的名字。”
沈晚瓷揚了揚下頜,示意他看對面,“你的老情人看起來都快要哭了,你確定要當著她的面吻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