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理:“徐可家最近出了比較嚴重的事,急需要用錢,而據包間里的監控顯示,徐可確實碰過您的杯子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“您要上去見見這個徐可嗎?”
“不見了。”
見了說什么呢?問她為什么要害自己?這答案明顯不會讓自己開心,何必自討沒趣呢。
“那個徐可您想怎么處理,如果報警的話......”
勢必會牽扯出簡唯寧這個主謀,而她現在正生不如死的躺在床上滾來滾去呢,到時候跟警察解釋起來會很麻煩。
折騰了這一場,又凌晨兩點多了,沈晚瓷幾乎快睡著了,她打個哈欠后強打起精神準備說話,一旁始終任由她折騰的薄荊舟突然起身,將人打橫抱起,“不是缺錢嗎?那就讓她把收到的錢都吐出來。”
如果這件事換成他來處理,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的就算了,但當著沈晚瓷的面,他還是收斂了點骨子里的殘暴。
沈晚瓷本來是昏昏欲睡的,但被他這一抱,立馬清醒了,“薄荊舟,你做什么?”
“困了,上樓睡覺。”
“不用了,我回家去睡。”
薄荊舟挑眉,“怎么,用完就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