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和秦悅織并沒有聊多久,她還要趕著上去開會。
這會兒都是下班的人,往上走的就她一個,沈晚瓷等人出來完后才進電梯,剛摁了樓層鍵,薄荊舟和陳栩就進來了。
“......”沈晚瓷的雙手在身前交握,目光盯著光可鑒人的電梯門,里面投射出男人的身影,他并沒有看她,而是目視前方。
她‘嘖’了一聲,道貌岸然的狗男人:“薄荊舟,你的公司是不是破產了?整天這么閑,追著一個不待見你的前妻到處跑。”
陳栩知道自己老板的性格,那真的是,被人冤枉成了竇娥也懶得出聲的,要是是別人,還能出手整治,但換成了少夫人,就只能憋在心里,然后把氣撒在他這個特助身上。
他忙道:“少夫人......”
沈晚瓷打斷他:“你別說話,你和他就是狼狽為奸,一丘之貉,還有,你們家總裁這種五十年前追女人的手段是追不到女人的,與其整天跟著我,不如多賺點錢,不然以他的性格,老了肯定被扔到養老院,多存點私房說不定能找到好點的護工。”
薄荊舟的視線終于從電梯門上轉到了她的身上,剛張開嘴,就被一旁的陳栩給打斷了,“我也這么覺得,所以少夫人,我們其實是去總裁辦,找聶總,談投資,之前就電話聯系好了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薄荊舟:“就算不想見到我,下次也把事情搞清楚了再......”
陳栩做了件有史以來最大膽的事,是他進薄氏以后一直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,他直接一腳把薄總給踹閉嘴了,“薄總,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。”
不得不說,蚌精不用帶毒的珍珠彈你腦瓜子的時候,還是非常賞心悅目的,連皺眉都自成一道風景,十分引人注目。
薄荊舟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