棘沒應,完全不想搭理他。
她早上跟盛如故打完電話后就關機了,還真沒看到網上的輿論,不過也猜到了。
下了樓,一路走到小區門口,顧忱曄就沒跟了,現在棘好像沒那么排斥他了,他不敢逼太緊。
......
棘這事網上討論度正高,所以新聞稿一發出去,立馬就爆了,盛如故一邊看網上那些罵曾嫂夫妻的評論,一邊往家走。
最近店的名氣起來了,訂單也多了,她索性就在附近租了個房子,走路不過十幾分鐘。
正吃瓜吃的高興,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盛如故剛想回頭去看,后背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棍子,伴隨而來的是男人低俗的咒罵聲:“就是你這個婊子找記者亂寫是吧?他媽的賤人,斷我財路,老子打死你......”
各種污穢語從那人口中冒出來。
盛如故立刻就猜出了這人是棘的養父,怕激怒他,也不敢說什么,只死命的抱住腦袋喊救命,幸好這里是主干道,又是下班的點,行人很多,很快就將人制服了。
“你沒事吧?”
有人扶住她,關切的詢問。
盛如故茫然的扭頭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,脖子上有溫熱的液體滑過,她伸手摸了一把,滿手都是血。
“有......有事。”
又暈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