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慢走。”
溥天干不僅沒有因為被蘇皓亮了半天而感到憤怒,反而還畢恭畢敬的把腰彎的更低了,活像是個服務員似的,目送著蘇皓離開,直到蘇皓的身影徹底消失,他才慢悠悠的直起了腰。
等到溥天干再次抬頭的時候,眾人驚訝的發現他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。
這一幕再次讓所有人瞠目不已,蘇皓到底強到了什么地步,竟然能把溥天干嚇成這個樣子?
而且回想剛才蘇皓的表現,平心而論,他表現的很平易近人,完全沒有任何壓迫溥天干的意思。
但就算這樣,依舊給溥天干帶來了這么巨大的心理壓力,這屬實是令人難以理解。
華夏這些年也出過不少圣師高手,但從來沒有哪一個是能讓一向跋扈的溥天干如此忌憚的。
只有溥天干自己心里明白,他之前之所以不把那些圣師放在眼里,是因為就算那些人比他更強,也沒辦法輕易的殺死他。
可蘇皓卻是個例外,死在他手上的高手數不勝數,其中有許多,實力都遠遠凌駕于溥天干之上。
毫不夸張地說,如果蘇皓想要殺他,比起砍瓜切菜,估計也費勁不了多少。
等到宴會廳里重新恢復了說笑,溥天干這才走上前去把歐陽盛達拽了起來,往他嘴里塞了顆藥丸。
“雖然說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,但是你也不要怪我對你下手狠,剛才屬實是你作死,若不是我搶先一步出了手,你的這條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。”
歐陽盛達當然不敢責怪溥天干,他捂著自己的胸口揉了揉,滿臉郁悶的說道:“干爺,我自然不會記恨您,只是我心里實在不服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