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著,拍了拍手邊摞的高高的藥包。
“這么多?”
花月訝異。
江云蘿搖頭:“毒草我早已經研磨好,正在泡藥針,這些......是那些毒草的解藥,扎完藥針,你便要立刻再服一碗湯藥,一天也不能斷。”
花月:“......”
“怎么,堂堂牽絲閣閣主,也怕喝藥?”
江云蘿見他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微妙,不禁有些好笑。
花月也苦笑不得:“又不是什么好吃的東西,自然沒人喜歡,還一吃就是百天......”
說著,他忽然話鋒一轉:“但若是云兒每天都給我準備一塊糖,那喝一陣子藥,也......”
“好。”
江云蘿一口答應。
花月卻是一怔,有些意外的看她。
隨即便聽江云蘿又重復道:“只要你好好喝藥,別說是糖了,就是要外面集市上最大的糖畫,都給你買來,如何?”
她說的輕松,心里卻總歸是有幾分愧疚在的。
不只是因為今日這一枚暗器。
更多的,是無法說。
又聊了會兒天,店小二便將預定好的餐食送了上來。
他有傷在身,自然只能吃的清淡些。
一碗菜粥下肚,身上也有了些力氣。
江云蘿的藥針也泡的差不多了,回房取了過來。
看著那黑乎乎的一碗,她忍不住皺起了眉。
將藥針取出,一次放在布巾上晾干,這才重新回到了床邊。
花月也已經坐好,開始調戲。
“準備好了?”
江云蘿皺眉看著手中幾根銀針,有些擔心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