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崇凜趕忙向江云蘿介紹,這位是老夫的大弟子,裴蕭然。”
以后說不定還是你的師兄。
“裴公子。”
江云蘿淡淡笑了笑。
裴蕭然卻是沒說話,只是點了點頭。
并非傲慢。
而是看起來著實寡,整個人往那里一站,便似是雪原上最高山峰上的那一點積雪,透著股冰冷難觸的氣息。
陸崇凜也跟著搖頭,無奈道:“我這徒弟就這性子,我早已習慣了”
說罷,有些不放心的看著江云蘿,最后叮囑道:“雖然不知下次見面要等到何時,不過別忘了,你答應老夫的事。”
“神醫放心。”
江云蘿點點頭。
陸崇凜便也沒再多說,轉身上了馬車。
長安與裴蕭然也隨即跟上。
馬車漸漸遠去。
車內——
長安正比手畫腳的給裴蕭然講著賈府發生的事。
裴蕭然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手中的遺書,聽到最精彩的部分時,也只是“嗯”了兩聲。
哪怕是聽到江云蘿與陸崇凜一起完成了開顱手術,也并未有太多驚訝之色。
他想當然的便以為,江云蘿不過是有點天賦,這手術必然是由陸崇凜做主導。
可沒有想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