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上官子越聲音很輕柔:“秦天是個小人,所讓之事,自然也都是上不得臺面的。
但沒關系,假的就是假的,它成不了真。
不管他現在有多得意,也不管他有什么陰謀,等到了決賽那天,總能讓他記盤皆輸。”
“唉。”
暖寶嘆了口氣:“可到了決賽,大家伙兒的錢都被騙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沒事兒的。”
上官子越摸了摸暖寶的頭:“他前腳去騙別人錢,咱們后腳就去拿過來。”
暖寶歪著頭眨了眨眼:“拿過來以后,也沒法還回去啊。”
“誰說的?”
上官子越輕輕敲了敲暖寶的腦袋:“只要你愿意,隨時都能還回去。
大不了過兩年,你也以‘詩仙’的名義在蜀國舉辦一場詩詞大會。
咱們從初賽到復賽再到決賽,分文不取,歡迎全天下學子和文豪到蜀。”
“可本來參加詩詞大會就不該收什么參賽費和入場費啊,這算哪門子的還錢?”
暖寶瞥了上官子越一眼,她還以為這家伙能想出什么好主意呢。
“傻瓜,你莫忘了,你是真正的詩仙。”
上官子越見暖寶的腦子還沒拐過彎來,溫柔解釋:“風月國這場詩詞大會為什么能吸引這么多的人過來?又為什么能讓大家伙兒心甘情愿地掏錢?因為詩仙。
只要能看到詩仙,能親眼目睹詩仙的風采,他們就不會覺得虧。
從某種意義上來講,你這個真正的詩仙肯親自主持一場詩詞大會,對他們而就是最大的驚喜。
所謂的還錢,不一定是把錢真正還到他們每個人的手里,而是讓他們能夠了卻心愿。”
說到這,上官子越又道:“實在不行,咱們就食宿全免。
咱們可以把整個京都城的客棧和酒樓以及小食攤全給包了,免費讓遠道而來的客人們吃住,就用不久以后,咱們從秦天國庫拿的那筆錢。
若那筆錢不夠,剩下的就由靈劍山莊填補上,花不了幾個銀子。”
上官子越的情緒很穩定。
從頭到尾,他都表現得溫柔而平靜,讓暖寶那顆焦躁的心漸漸平復了下來。
她想了想,點頭道:“你說得對,既然秦天拿了詩仙的名號來圈錢,那我就幫他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償還。”
“嗯,你想明白就好。”
見暖寶不再生氣,上官子越也松了口氣,就怕暖寶氣壞了身l。
不過對蜀國舉辦詩詞大會的事情,他還是提醒了句“就是到時侯你得以詩仙的身份出場,會稍微辛苦一點。”
暖寶知道上官子越口中的‘辛苦’是什么意思。
并不單單指操辦詩詞大會辛苦,還有馬甲掉落后,被廣大學子和文豪瘋狂追捧的辛苦。
對此,暖寶倒是看得開。
畢竟她是蜀國的公主,粉絲再狂熱,也不可能把她給熱情死。
實在不行,她還能跑到空間里躲清閑。
只要到時侯蜀國的詩詞大會能圓記成功,了卻這些狂熱粉絲的心愿,后續的事情都好解決。
于是,暖寶擺擺手:“沒事兒,這是難免的,誰讓我是詩仙呢?
雖然我也不愿意讓我的名號被別人利用,可秦天能利用這個名號,也是因為我藏得太深。
說到底,我有著無可推卸的責任。”
嗯。
可不就是無可推卸的責任嗎?
早知道事情會鬧得這么大,她當初就不對著瀑布背詩了,更不會臭不要臉說自已是什么詩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