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正試圖抹殺大夏后生的民族脊梁和歸屬…”
“他們在經營一些可怕計劃,更甚至是換國。”
“我無法直視這種事情的發生,于是我和我的學生搜集了很多證據。”
“剛開始我們會求助一些部門,可他們太可怕了,事情非但沒有解決,反倒是我的學生一一死去。”
說到此處,張純動容,眼眶紅了。
她哽咽,“他們都是英雄。”
“我的學生都戰死了,現在該我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前段時間,我搜集到一些證據,江南旗人,在將大夏南海領域的戰略部署,還有各項精密的人文數據,全都傳輸給了東瀛。”
“我懷疑他們想對江南動手,發動入侵,我不知道要把這些告訴誰,有誰能幫我。”
“后來我遭人追殺,上周,我差點死在東瀛忍者手中,幸運的是被一個姑娘所救。”
“她了解了我的事情后,就讓我來江南找您,她說,能幫助的我,只有你。”
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惶恐緊張,張純的敘述有些語無倫次。
但大概秦羽還是聽明白了。
相比較她說的這一切,秦羽更好奇的是,誰讓她來找自己的?
“誰讓你來找我的?”秦羽問。
“她好像叫葉紅魚。”張純想了想,這才說道,“葉姑娘說,能夠對抗河內家族,能夠將河內家族從大夏鏟除的人,整個大夏,只有你能做到,”
“哦?是她?”秦羽愣了一下。
“你搜集的這些證據中,涉及的東瀛人或者勢力,都是河內家族的?”
“葉姑娘說是,具體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們都是狼子野心的東瀛賊寇!”張純義憤填膺。
“難怪。”
秦羽點了點頭。
難怪葉紅魚會讓她找自己。
畢竟葉紅魚是為數不多知道自己一個人在千川家族殺得七進七出,還能全身而退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