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姐嘆道，“她說話可不是開玩笑的，是真會換人的，別看店是她姐開的，但是老板很聽她的話。”

張楊失望的看向外面的路燈。

原來她都快二十三了，他還以為年紀跟自己差不多了。

......

接下來兩天，程溪大部分的時間都耗在咖啡館里。

市場營銷這塊，她也是不太懂，晚上回去還查了不少資料，跟有經驗的校友打探。

張揚也是半吊子，不過他也是個腦子靈活的。

“你看我這樣寫行嗎？”張揚把寫好的文案給她過目。

程溪仔細看了一遍，“挺好的，這個活動很有吸引力，你是學市場營銷的？”

“我工商管理專業。”

程溪點頭，“你今年才大一吧，看起來挺小，滿十九歲了嗎？”

“還沒滿。”張揚撓了撓后腦勺，懊惱的問，“我真的看起來那么小嗎？”

“十八歲是小啊。”程溪笑了笑，“你口音好像不是蘇城的，好像川省的。”

“對啊，我老家就是川省。”

“難怪，我老家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