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溪打斷她,“你只要記得自己沒有受到傷害,何況就算受到傷害又如何,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咯,難不成因為失去一次貞、潔,我們連命都不要了。”
凌箏心緒復雜。
有時候她真的很羨慕程溪能那么豁達。
“箏箏,這個世界上很多女人都睡過好幾個男人,有些男人甚至睡過十幾個、幾十個女人,如果發生了意外,也不要認為自己臟,臟的不是我們,是別人,再說陸崇禮也不回介意的。”
凌箏啞然失笑,“你怎么知道他不會介意。”
程溪反問:“你覺得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,他是第一次嗎?”
“......當然不是。”凌箏沒那么天真。
“是啊,陸崇禮性格溫柔、體貼,他身邊很多朋友,無論是男性、異性,我聽晏舟說過,他大學的時候就有女朋友了,再加上他飛機經常飛國外,國外開放的很,他絕對不可能是第一次,他受的教育、他的性格,他根本不是那種會在乎女人還有沒有第一次的人,有固然好,沒有,估計也無所謂,所以你真不要在意陸崇禮會介意,你都沒嫌棄他不是處男,憑什么他要來嫌棄你。”
凌箏聽的忍不住莞爾。
她承認,之前她確實挺想不通的。
不過被陸崇禮和程溪勸慰后,她已經不那么在意了。
“我知道啦,他并沒有嫌棄過我。”凌箏柔聲說。
“那就好,箏箏,雖然這次陸崇禮救了你,甚至為了你大老遠的從蘇城去了石城,但是你得記住,你們沒結果,如今在一起,就當享受咯,你不要陷得太深,投入的越多,將來分開會更痛苦。”程溪提醒。
程溪的話像一根棒槌一樣敲在凌箏頭上。
讓她徹底的冷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