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你們一個兩個都單著,別總討論我。”陸崇禮推倒牌,站起身,“晏舟,來我這邊接一把,我去趟洗手間。”
......
幾人一直玩到夜里十一點多。
陸崇禮晚飯時喝了點酒,蹭著裴晏舟的車回家。
男人手搭在窗戶邊上,手里夾著一根煙,煙味順著夜晚的風吹進來。
裴晏舟皺了皺眉,“別抽煙了,我吸了你一路的二手煙。”
“凌箏生病很嚴重嗎?”陸崇禮忽然問,“你打個電話探探程溪口風,好了跟我說一聲。”
裴晏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們不是結束了嗎?”
“總有份露水情緣,你知道我這人一向心軟。”
陸崇禮笑了笑,“跟自己睡過的女人,總會有幾分舊情,再說凌箏跟家里人斷絕了關系,她這性格身邊除了程溪一個要好的朋友也沒別人,挺可憐的。”
“行,都這個點了,我也不好打電話過去,發微信問問吧。”
前面是紅燈口,裴晏舟發了個微信問程溪:還在凌箏家嗎,她好點了沒有,有沒有什么要幫忙的。
程溪:嗯,晚上睡這邊了,她今晚吃了藥很早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