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晏舟偷偷的看了程溪一眼,“不過我現在算是明白你跟凌箏為什么是好朋友了,之前還覺得你們性格截然不同,是我看走眼了,骨子里你們是一樣的瘋和狠。”
“凌箏這不是瘋也不是狠好嗎,她是只兔子,被逼急了才咬人。”
程溪瞪了他一眼。
“是,是兔子。”
裴晏舟好笑,笑完后,突然想起一件事來,沉下俊臉,“凌箏這個父親......挺狠辣的。”
“不狠辣能對凌箏這樣嗎。”程溪吐槽。
“我說的是他后面拿刀砍凌箏。”
裴晏舟說道,“我當時抓住了他的手,確確實實感覺到他砍下去的時候是很用力,是奔著凌箏的命去的,他生氣凌箏弄傷了兒子,憤怒我可以理解,但是為了一個兒子想砍死親生的女兒......。”
他語氣一頓,眼神變得古怪起來,“總感覺怪怪的,俗話說得好,老虎再兇狠都不食子,要是凌昊當場死了,我還能理解,可他也沒去判斷兒子有沒有死就憤怒的想砍女兒了,這種狠毒的父親我還是頭一次見。”
程溪突然道,“我想起凌箏剛醒來的時候,她說推她到懸崖下面的像是她爸,因為她聞到對方身上一股煙味像是她爸身上的,警方不是查了嗎,凌有孝一家人在石城,沒有犯罪的機會,再說我當時也不覺得一個親生父親會親手把女兒推下懸崖吧,聽你這么一說,他都能拿刀想砍死凌箏......。”
“你懷疑有可能是凌有孝?”裴晏舟說出她的猜測。
程溪嘆氣,“沒有證據,你想啊,他們剛從牢里出來,也不知道凌箏在哪里上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