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幾秒后,直到秦鳴上了駕駛位,她才拉開后座坐到了另一邊。
陸崇禮身上的酒香味混著自帶的苦洌香水味飄過來,讓她有些呼吸急促,原本寬敞的后座此刻顯得空氣似乎十分稀薄。
前面的秦鳴突然打開了音響,廣播里正好放著一首深情的粵語歌,環繞立體的聲效從四面八方飄過來。
“忘掉我跟你恩怨,櫻花開了幾轉,東京之旅一早比一早世遙遠。”
前面開車的秦鳴一邊五指敲擊著方向盤,一邊哼著含糊不清的歌詞。
凌箏:“......”
想把這人給丟出去。
她到底為什么會有這種腦子瓦特的親哥。
車子一個急轉彎,剛才還倒在另一邊的男人突然身體歪了過來,腦袋倒在她肩膀上。
凌箏腦子冷不丁的呈現出一片空白。
她機械般的轉頭,靠在她肩膀上的男人垂著半邊臉,看不清楚表情。
從她的角度看過去,只能看到他一頭柔順又干凈的短發,他的短發有些微卷和上翹,卻并不減損他的顏值,再往下,他烏黑的睫毛跟他頭發一樣微翹,透著幾分孩子氣。
這樣的他,凌箏也不是沒有看到過。
以前每次睡著時,她總是睜開眼,然后悄悄的打量他。
有一次被他發現了,他睜開眼促狹的調侃她體力真好,弄的她滿臉通紅后,又把她壓倒,再來了一次。
想起從前的事,再加上邊上熟悉的荷爾蒙氣息,凌箏只覺得自己喝了酒的身體也有點迷迷糊糊的。
直到耳邊傳來陸崇禮的低喃聲,“箏箏......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