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玥忍不住想笑。

在這之前，她已經很久沒有跟韓啟林對話過了。

這人還是一如既往。

“是啊，她還只是個孩子卻懂得霸凌別人，毆打同班同學，甚至還逼人吃屎吃尿，完了，還不能針對她，因為她只是個孩子。”

韓啟林被懟的俊臉火辣辣的，“那也是對方先背后說雅橙壞話的，雅橙也沒想那樣對她，她只是讓別人教訓一下她，沒想到那些人會做的那么過份。”

“這些話是韓雅橙跟你說的，還是沈虞跟你說的？”程玥好笑的問。

“不管是誰跟我說的，這是事實，我女兒也有錯，我們愿意道歉，也愿意賠償，程玥，你何必在里面攪活，我們都離婚了，是，我當年是有錯，這些年我一直對你有很多的愧疚，也想彌補你，但你根本不愿見我，也不搭理我。”

韓啟林沉默了一陣，語氣低沉又悲哀的道：“程玥，至少我們之間曾經真心相愛過，我也想給你幸福，但命運弄人，哪怕我現在跟沈虞復婚了，我也只是想讓雅橙有個人照顧罷了，跟你離婚后，我的心早就死了。”

電話那邊，程玥連連冷笑，“韓啟林，肖安染沒有任何過錯，她只是一個埋頭學習性格老實安靜的女孩子，原本肖家也不想鬧大，奈何你們韓家欺人太甚，做錯事連句道歉都沒有，很巧，肖安染的母親是程溪得力助手，這件事我管到底了。”

懶得跟這種人廢話，浪費口舌。

程玥直接掛了電話。

韓啟林俊臉頓時寒冰一般。

原來肖家的人跟程溪有關系，怪不得程玥會抓住這個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