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九知道莫語喜歡吃日料，特意選了一家知名的日料店。

點完菜后，他盯著莫語，好半天不說話。

莫語被看的一臉莫名其妙，摸了把自己的臉，以為臉上有什么臟東西。

阿九覺得她不兇的時候，還真挺可愛的，不自覺的輕笑出聲。

“莫語，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
“什么話，你說！”

“我……”阿九想了想，有些欲又止。

不知道這話說出來，依照莫語的脾氣，會引起什么后果。

但他不想留下遺憾，所以必須說。

“我不知道你以前經歷過什么，但我想告訴你，那些都過去了，做人，要往前看。”

莫語瞪了他一眼，“你是來給我上心靈雞湯課的嗎？”

阿九搖搖頭，“我是來和你說心里話的。”

“不管你因為什么對男人、對感情不信任，我想告訴你的是，在感情上，人渣是不分性別的，你不能否認，也有很多對感情不負責任的女人，渣了原本深情的男人吧？”

莫語點點頭，“這倒是。”

現在渣女也不少。

“那就對了，所以相對而，男人也有深情的。”

莫語：“你到底想說什么？”

阿九的臉色，有一瞬間紅暈，“我想說，我就是那種深情的男人，不是人渣。”

莫語正在吃東西，被他這么一說，差點笑噴出來。

她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么說自己。

“所以？”莫語挑了挑眉。

“所以，我喜歡你，請你相信我，我永遠不會渣你。”

莫語夾著三文魚的筷子抖了一下，她萬萬沒想到，阿九鋪墊這么多，居然是跟她表白？

他們倆的關系很一般啊，更何況，她對他，一向沒什么好臉色，他怎么就會突然喜歡上自己？

這也太奇怪了。

“阿九，你不會是喝多了吧？”

阿九嘆氣，“我剛開車回來，一天都沒喝酒好嗎？”

他給夫人開車，還敢喝酒？

他不要命了？

“那就是發燒了。”

說著，莫語伸手就要去摸他的額頭，卻被阿九攥住了手腕。

“我清醒的很，莫語，我今天表白，不是一時沖動，而是深思熟慮了很久，我就是喜歡你高冷的、對我一天沒好氣的樣子。”

甚至損他的時候，他都愿意聽。

莫語：……

“你的意思是，喜歡我是因為我說話總是損你？”

阿九憨憨的撓撓腦袋，“那倒也不是，我就是說這個意思，我想表達的是，我喜歡的是真實的你，跟我在一起，你不用有壓力，做你自己就好，想罵我就罵，因為罵我我也高興。”

莫語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