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塵和蔣嬋同時向外面看去。
主簿拿著一封信放在了蘇塵的面前。
不過,蘇塵并沒有動手。
蔣嬋卻伸出手,把信封拿在了手里。
這個主簿是之前縣令在的時候,他就是一個主簿。
他做事一向圓滑和有邊界感。
縣令的那些事兒,他全部都知道。
但也全部都裝糊涂,假裝什么都不知道。
隨著那個縣令的死亡,縣丞當上了代理縣令。
而他又繼續做代理縣令的主簿。
這個縣丞掛了,自然又成為了蘇塵的主簿。
而他一直都保持著自己的準則。
不參與,不支持,不擔責!
蘇塵從蔣嬋的手里拿過來了信件。
主簿在轉身要走的時候,被蘇塵給叫住。
“等一下!”
主簿轉過身來,看著蘇塵問道。
“蘇大人,還有何吩咐?”
蘇塵微笑著說道,“沒什么,就是大家一起看看信件,然后一起商量一下!”
蘇塵把信封給拆開。
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后,又把信件交給了蔣嬋。
蔣嬋看完了,又輪到了主簿查看。
主簿看完之后,把信件放在了桌上。
蘇塵看著主簿詢問道。
“你怎么看?”
主簿微笑著搖頭道。
“這是大人的事情,我一個小小主簿,怎么敢隨便評價呢?”
“去與不去,都由大人來決定。”
蘇塵站起身來,站在了主簿的旁邊。
“沒事,你可以隨便說一說。”
“比如,他邀請我過去的目的?”
主簿低著頭說道,“信件上面也說了,是邀請大人前往商量土地的事情!”
蘇塵繼續說道,“這一點我知道,這是明面上面的目的。”
“還有沒有其他的目的呢?不妨我們一起來猜一猜啊!”
主簿微微搖頭道,“這……屬下猜不出來!”
蔣嬋開口說道,“縣丞剛剛死,而蘇大人又剛來這里,對這里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。”
“偏偏是在這個時候,扶桑人邀請蘇大人前往。”
“難道真的只是為了田地嗎?”
“主簿,倒不如你說一下,還能因為什么呢?”
蔣嬋這都已經算是明示了。
而主簿也不在繼續裝瘋賣傻。
他直接對蘇塵開口道。
“其中緣由,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拉攏!”
“扶桑人在綏德州的春風得意,全部都樣仗著官府在背后撐腰。”
“之前的代理縣令,因各種罪行伏誅!”
“扶桑人也就直接失去了可以庇護自己的人。”
“蘇大人剛剛來到這兒,也是一個非常好的拉攏機會。”
“只是,這個位置定在了閑逸齋!”
“大人,奴才直,其中也有幾分詭詐啊!”
蘇塵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起碼這個主簿在自己的面前,還是敢說話的。
而他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
如果這個主簿支支吾吾,有話不敢說。
那他也不敢用這個主簿,雖然不會換掉。
但也不會安排他什么事情,重要的東西更不會講。
但看到現在主簿的表現,蘇塵的心里也放心了一半。
他抬手放在了主簿的肩膀上笑著說道。
“說的不錯,明天晚上,那我們就一起過去見一見這個什么武藤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