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番話,你可以不用說出來的。”
“因為說出來也沒有任何意義,我也不會后悔我自己做出來的事情。”
“奉勸你們一句,離開炎國,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“不然,血案還會屢次發生!”
蘇塵帶著人和尸體大搖大擺的走了。
扶桑人在閑逸齋內,氣得朝著周圍的東西撒氣。
“武藤將軍,我們完全可以把他給留下來的。”
“只要在這兒殺了他,以后再也不會有人阻擋我們。”
“何況我們這么多人,就算他的本事再大,也不可能殺死我們這么多人啊!”
也有人對武藤空說道。
“是啊,武藤將軍,我們的人這兩天就到了。”
“反正都是要反的,根本不在乎這一兩天啊!”
武藤空卻搖著頭說道。
“你們懂什么?蘇塵已經知道了我們想要做什么了。”
“你們覺得他沒有任何的防備嗎?”
“不可能的,以蘇塵的性格,他應該早就已經做好了和我們交戰的準備。”
“想辦法通知船只調頭,換個地方登陸,絕對不能在綏德州靠岸!”
周圍的人一聽到武藤空的擔憂。
一個個更加好奇起來。
“武藤將軍,這番話的意思是說。”
“蘇塵知道我們會有援軍,所以提前埋伏好了?”
武藤空搖了搖頭。
“我的直覺告訴我,蘇塵知道了一些事情。”
“若是他真的知道,那就不可能不防備。”
“整個綏德州的衙門加上守城兵力,不過區區五百個人。”
“就這么點人,想要對付我們是完全不可能的。”
“所以,蘇塵肯定也在調兵!”
“要是真等到兵來了,那才是我們的障礙。”
“所以我剛才要攔著你們,就是防止矛盾近一步激化。”
“如此一來,蘇塵不管是否知道我們的計劃。”
“他都可以用這個理由來調兵了。”
扶桑人這才反應過來。
“武藤將軍,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?”
武藤空皺著眉頭說道,“先等一等吧!”
“先讓援軍去其他城市靠岸,等緩和一些在回合。”
“現在絕對不是什么好時機。”
……
夜晚,海岸靜悄悄的。
除了風聲和海浪,也只剩下偶爾幾只海鷗的叫聲。
在碼頭的周圍,也只有稀稀拉拉的身影,在船上擺弄著什么。
這里是綏德州唯一的碼頭。
周圍全部都是延伸至海內的礁石。
而這些礁石也形成了天然的防護,船只要靠岸,只有正前方的走海過來。
待到徹底的夜深人靜之后,一只鴿子從綏德州飛了出來。
但在要跨過碼頭時,一只飛鏢突然射出,正中那只信鴿。
信鴿拍打了幾下翅膀,隨之掉進了海里。
在上百海里外的海面上。
幾艘龐大的船只正緩慢的向前行駛著。
一個腳穿木屐的中年男子從船艙里走了出來。
周圍的人也是急忙跟在身邊。
他從腰間拿出來一個望遠鏡,隱隱約約看到了碼頭燈火的亮光。
“井川大人,明日傍晚,我們就可以在碼頭靠岸了!”
“多年前的羞辱,也終于可以報仇了。”
井川放下望遠鏡,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的火光。
“這一戰,勢必要拿下炎國,將其成為我們的領土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