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楚，自己昨晚將碧姬錯當成了林初雪，在沖動之下做出了那樣的事。

江河輕手輕腳地起身，穿戴整齊，坐在床邊，靜靜地凝視著碧姬，內心五味雜陳。

過了一會兒，碧姬也緩緩睜開了眼睛，看到江河坐在身旁，她微微一愣，隨即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。

然而，江河接下來的話，卻如同一盆冷水，瞬間澆滅了她心中的甜蜜。

“碧姬，對不起。”

江河的聲音低沉而沙啞，“昨夜，我……我把你當成了初雪，是我糊涂，對你不公。”

碧姬的笑容瞬間僵住，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。

她緊緊攥著被子，指甲幾乎陷入掌心，好一會兒，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，說道：“陛下，我……我知道自己比不上林姑娘，能在您身邊伺候，哪怕只是作為她的影子，我也覺得很幸福了。”

江河看著碧姬強顏歡笑的模樣，心中愈發難受。

“碧姬，你不該如此委屈自己。你善良溫柔，值得更好的對待，而非成為他人的替代品。”

碧姬輕輕搖頭，眼中泛起淚花，“陛下，在這深宮里，能得您片刻垂憐，已是我莫大的榮幸。從見到您的第一眼起，我便傾慕于您，哪怕只是短暫的相伴，對我來說，也足夠了。”

江河嘆了口氣，伸手輕輕拭去碧姬眼角的淚花，“是我辜負了你，以后，我定會好好待你，不會再讓你受委屈。”

碧姬微微點頭，靠在江河的肩頭，淚水無聲地滑落。

在這皇宮之中，她深知自己的命運如飄萍，能在江河身邊，哪怕只是以這樣的方式，對她而，或許也是一種難以企及的幸福，即便這份幸福，帶著苦澀的味道。

碧姬靠在江河肩頭，淚水漸漸收住，心中卻有個念頭愈發強烈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