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開她。”
聲音未落,他已抓住副手揮來的槍管。
金屬在掌心發出不堪重負的扭曲聲,槍管竟被徒手捏成麻花狀。
刀疤男瞳孔驟縮,剛要轉身,后頸一沉——江河的手掌像鐵鉗般扣住他頸椎,指節因用力泛白。
“我讓你滾。”
話音未落,刀疤男整個人被拎起砸向墻面。
防彈磚應聲碎裂,他咳出帶血的碎牙,看見江河緩步走來,鞋底碾過他掉落的雷管,塑膠炸藥在靈力下竟如橡皮泥般變形。
“大哥!”
持鋸齒刀的劫匪嘶吼著劈向江河面門。
刀刃距離鼻尖尚有三寸,卻被一拳轟碎——江河的拳頭帶著破空聲貫穿他胸腔,血花濺在蘇薇染血的琴鍵上,與《星砂》的五線譜形成刺目對比。
“現在輪到你。”
江河轉向呆立的第三名劫匪,后者剛掏出手機想引爆炸彈,卻被他一腳踢碎顱骨。
腦漿混著手機零件濺在冷藏車門上,倒計時數字永遠停在了“0003”。
全場死寂。
蘇薇望著滿地碎尸,顫抖著捂住嘴。
蘇薇顫抖著從琴凳上起身,膝蓋撞翻的琴譜散落在血泊里,她望著眼前渾身浴血卻氣場沉穩的男人,喉間像是被碎玻璃卡住:“謝、謝謝您……您究竟是誰?”
江河掏出手帕隨意擦了擦指節的血跡,映出應急燈慘白的光:“只是個來看演唱會的觀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