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還是第次見到這么懂事的小姑娘，不禁笑看了她眼。.

“這么乖？”

小姑娘有些局促，看了她眼就避開了，低著頭小聲說：“你愿意給我姥姥治病，別說是按腿，你就是要我以身相許，也是應該的……”

話還沒說完，小姑娘腦袋上重。

烈九卿好笑的揉揉她的頭，“小小年紀，想什么呢？”

小姑娘小心瞄了她眼，紅著臉小聲嘀咕，“大哥哥這么好看，我也不吃虧啊，哎呦……”

烈九卿沒好氣的彈了她腦殼下，小姑娘捂著仰頭，小臉漲紅，嬌氣的跺跺腳道：“大哥哥，你再這樣動手動腳，我真得要你負責了。”

聞，烈九卿才反應過來，她如今是男子裝扮。

她自知理虧，不禁嘆了口氣，“是在下失禮了。”

烈九卿平常也沒太注意這么繁文縟節，小姑娘似乎很在意，她下意識就和她保持了點距離。

小姑娘雙手攪在起，緊張到舌頭有些打結，小心拽了拽她的衣裳，“大哥哥，生氣了？”

“沒有。”

“我姥姥說，姑娘家要有姑娘家的樣子，萬萬不可以丟了教養，我總是做不好就常掛在嘴邊提醒自己。”

小姑娘咬咬唇，晶亮的眼漸漸黯淡下來，“你不要在意，也不要討厭我，我姥姥病得很厲害，我已經找不到別人給她看病了。”

說著說著，小姑娘很想哭，“你不要因此就討厭我，不給我姥姥看病。”

烈九卿聽見她的哭腔，唇間松動，溫和道：“放心吧，我定會盡我所能。”

聽見烈九卿的承諾，小姑娘破涕為笑，漂亮的眼睛在陽光下，亮得出奇。

“我相信大哥哥。”

小姑娘住在鎮外里處的破廟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