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不對,”傅寒君又想到什么,“你去相親了,那許安眠呢?她算什么?”
“傅寒君,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!”
傅寒君卻偏要說:“如果你把許安眠帶回陸家,跟家里人說,這就是你找的女朋友......說不定,也能成了。”
陸澤張了張嘴,但最終還是一不發。
“喜歡就去追,男人有什么拉不下面子的,難不成還要讓許安眠來倒追你?”
陸澤頓了頓,開了口:“怎么,哪條法律規定......女人不能追男人?”
“沒有規定,可是,你要為許安眠想一想。”
陸澤的眉頭擰得更重了:“我要為她想什么?”
他給過暗示,也給過明示,但是許安眠就是死活不接招,似乎......
她對他并沒有意思。
難不成,陸澤要死皮賴臉的去當舔狗,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嗎?
那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陸澤是什么人,從小到大,給他學情書的女生絡繹不絕,就沒有停過。
等到他工作了,依然有大把的女人,因為他的社會地位,因為他的權利金錢和外表,對他前仆后繼。
他想要什么樣的女人,基本上,勾勾手指就能得到。
沒有任何的難度。
可是,許安眠就這么突然冒出來了,毫無征兆。
陸澤對她是有點興趣的,他承認,不過......也沒有到非她不可的地步。
能夠取代許安眠的女人,實在是太多了。
要陸澤屈尊降貴的去追許安眠,實在是有點難度。
他始終還是覺得,他是高高在上的貴公子。
是許安眠要來討好他,要識趣一點,他稍微給點意思,她就要順著桿往上爬。
而不是......他像普通男人那樣,圍著她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