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煞筆?我說了不想在諸暨見到你。”
“你他媽的怎么開口就罵人,不打不相識,咱兩算半個兄弟,我剛見了你干爹,他還說想收我當干兒子,在說了,沒有我,那銀瓶子能落到你手上?”
“你又找到什么好東西了?”
“沒有,算了,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走了。”
“等等!”
我直接將電話還給了女前臺。
“先生這邊兒請,我幫您帶路。”
“不用麻煩,我自己上去就行。”
很快我見到了西瓜頭,他還是那發型,土到掉渣。
“坐。”
“說說吧,發現了什么東西。”
“你應該有興趣,我在水下發現了一塊兒殘碑,碑文是不認識的摩尼文。”
他皺眉:“有照片?”
“沒有,但我大概知道怎么寫,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對應意思。”
“我干爹怎么說?”
“他說不方便告訴我太多,不過他給了我一本資料讓我自己研究。”
西瓜頭拉開抽屜扔給了我紙和筆。
我沒有猶豫,直接畫了出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