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清楚,好像幾個月前他們全家都搬去了杭州,也不知道他還開不開出租車了。”
“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,全家都連夜搬走了,這人心里肯定有鬼,要盡快找到他。”
.....
僅僅隔了一天,還是晚上,我正吃著東西,突然西瓜頭派了一個人來叫我。
當我看到被吊在半空中,陷入昏迷的中年男人,我一時間竟沒認出來。
徐同善坐在一旁沖我說:“是這個人吧?”
“是....是....”
徐同善使了個眼色。
一盆冷水立即潑了上去。
看到我,余鼎城先是眼神有了變化,隨后他聲音帶著哭腔喊:“兄弟,放過我,我...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我就是個開出租車的,我之前跟你說的都是實話!十幾前我在巡邏隊上班,那銀瓶子是我無意中撿到的!”
不這么說還好,聽他這么一說,我更加認定了他有問題。
我走到他面前,發現幾個月不見他頭發長了不少,人也瘦了些,望著他鼻青眼腫的那張臉,我開口道:“余哥,你以為拿錢消失了我就找不到你了?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,實話實說吧,江家給了你什么好處,讓你這么害我們。”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,什么好處!什么江家!”
“啊!!”
西瓜頭突然掄起鐵棍敲在了他腿上。
我聽到了清楚的骨頭斷裂聲,余鼎城瞬間大聲慘叫。
西瓜頭捏住他小腿處,冷聲問道:“說不說?”
隨著西瓜頭手上發力,余鼎城疼的身子都繃直了。
他滿臉冒汗,緊咬牙關:“你們抓錯人了!我真不知道什么江家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