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輩,不要跟我開玩笑了,你們那假死之法,確實很厲害,就連王小鳴,對鮮血無比敏感的人,都能欺騙過去,可要說,西南牧真的死了,這怎么可能嘛。”
好會后,我苦笑一聲。
“他真的死了。”
夏侯戩低聲。
而當西北牧說到這里之后,我便察覺到了不對。
看他這樣子,不像是在開玩笑啊......
細細一想,西北牧也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。
我干咽了一下后,說:“真死了?前輩,那些靈體真有如此強大?連西南牧都給滅殺?還是說,出現了另外的存在。”
不得不讓我想到,會不會其余人出手了。
比如,那位格薩爾新王,亦或者是圣地、全教的人,偷摸著對西南牧動手。
可也就在這個時候,夏侯戩突然又輕松一笑,道:“五大牧主雖不是這片天地,最強大的存在,可也不是什么存在,都能輕易殺之的,殺了西南牧的人,不是別人,是他自己,真正的情況,嚴格來說,并不是假死,而是真死!西南牧以真死入局!”
“什么?”
我一愣。
隨后,神情立刻正色了起來。
以真死入局?
“這位西南牧是個奇人啊,要是論奇特之處,士族當中,無人能跟其比,他那光華之體,能讓光陰之力定格,讓其流入光陰之內,待時機成熟之時,又再度出現,而當其光華之體,從世間消失,沉入光陰后,在這個世界,他就算是死了,只剩下一道殘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