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秒,我反應了過來,低聲說:“靈祿王室,靈祿皇?你的稱呼為什么如此生分?你自己不是靈祿王室的二公主,靈祿皇的女兒嗎?”
也是奇了怪。
按理說,她的稱呼應該是“我們王室”、“父皇”才對啊。
而一如她的習慣,她不想回應的事,就不說話,靜靜的看著我。
我也摸清楚了這女人的脾性,隨后,也沒糾結,立刻繼續說:“很感謝你告訴我這些,謝年應該是被關起來了吧?能否告知我她的位置?你放心,我不會對靈祿王室不利的,我只想幫謝年緩和他們之間的關系,我身具王柱,也有王座,王柱還是排在首位的武王柱,我想你們也不愿有我這么一位潛在的敵人,將來如若我跟靈祿握手和,你是大功一件。”
我這話,也是帶著一點威脅的。
可貌似,宣容不吃我這一套,她的眼中,沒有被威脅的憤怒,也沒有任何的忌憚,還是如死水那樣。
接著,她出聲說:“你去找他,沒有意義,他既然回來了,也是想要緩和關系,你就算有實力將他救出來,他也不會跟你離開。”
這點,宣容說的倒是一點都錯。
去找謝年,就算能救出他,都沒有意義。
“那我該怎么辦?”
我虛心問道。
看宣容說的這些話,像是隱隱有幫助我的想法。
宣容直接道:“唯一關鍵的,在宣南身上。”
宣南?
這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