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愈一下子怒極反笑了!
他竟然被一個才五歲的乳臭未干的小孩威脅了!
紀司衡也道:“關爺爺,我希望你謹慎行。”
一句“謹慎行”。
讓關愈的臉色變得更加鐵青無比。
秦霜反問道:“請問,這到底是誰的錯?這一切,究竟是誰造成的?是我,還是宋南梔?”
她轉過身,意味深長的視線,落在了紀年豐的身上,很快又挪開:“有件事,我還想請教一下各位。一個重刑犯,莫名其妙被保釋出獄,出獄之后襲擊了醫院的醫生護士,又從醫院潛逃。不過兩三天,這個女人,突然出現在b城,又挾持了我的兒子。她是重刑犯,但也是個弱女子,她怎么能做到這一步?全城的警方都在緝捕她,各個關卡,設置了路障,一一排查,她身無分文,怎么能夠逃過整個城的警力,她又不是手眼通天!她的槍,又是哪兒來的?”
說完,她又看向紀年豐,緊接著,又看向紀老太太:“這里有誰能回答我這個問題嗎。”
紀老太太道:“秦霜,你走吧!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,不是嗎。兩個孩子,是紀氏未來的繼承人,而這兩個孩子的撫養權,都歸了你。你已經得到了所有的一切,紀家已經不欠你了。”
秦霜道:“紀家從來沒有虧欠過我,我也從來沒有欠過紀家。”
紀老太太突然激動地站了起來,朝著她走了過來:“那我也有個問題想要問你!你可以回答我嗎?你拿槍對著寒洲的時候,你是怎么想的?你開槍的時候,又是怎么狠得下心的?”
秦霜瞪大眼睛,即便眼淚在眼眶里打轉,卻也倔強得不肯落下:“我沒有選擇......我也別無選擇。我不想開槍,但我沒有退路。老太太,換你呢,換你會怎么選?”
紀老太太一時也說不出話來,她看向秦霜身邊的秦長意。
小長意死死地咬住唇瓣,一不發地干瞪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