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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半夜一點鐘左右,我們順利來到了水潭旁,休息了一會兒,開始為下水做熱身。
豆芽仔將潛水燈插頭盔上,認真說:“引導繩應該還在,像上次那樣,我打頭兒,跟著引導繩走,另外,咱們上浮的時候注意速度不要過快了,防止再出現魚哥那種情況。”
這里依然寒氣逼人,望著前方黑綠色的水潭,我本來放松的心又緊張了起來。
此時小萱輕輕握住了我手。
我深呼吸,將下午趕工做好的捆尸繩遞給小萱一條。
小萱搖頭:“帶這東西不太方便,我用刀防身就行。”
“不方便也要帶,就當給自己多一層安全保障,轉過去。”
我用力將繩子系在了她腰間,叮囑說:“待會兒萬一出現什么緊急情況,你不要管我了,自己先跑,知道不。”
小萱看著我說:“你也是。”
豆芽仔已經拖著氣瓶下水了,他說:“把頭,要不要把鴨子綁住?魚哥不在,我怕一旦下了水它不聽話亂跑。”
把頭說:“不用,綁起來對它來說是限制,這鴨子通人性,它知道怎么做才能幫到我們。”
看把頭背起了小黑包,我忍不住問:“這包里裝的是什么?”
我猜把頭之所以突然決定今晚要下水,很可能和這包里的神秘東西有關。
“別問了云峰,有什么不重要,希望用不到,走吧,下水。”
水溫依然是那樣冰涼,刺骨。
就算之前下去過,就算有了準備,還是會感到難受。
回聲鴨開路,豆芽仔在前,我和小萱腰間綁著捆尸繩,繩子上還別著鋒利的刀,前方一切都是未知,這樣能稍稍給我們一些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