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子恒臉都綠了。
他此刻覺得,謝語冰就是他最大的失誤。
要是沒有賭氣沖動,蘇曼就不會跟他分手,他就不會失去蘇曼,蘇曼也不會轉頭就跟蕭北聲勾搭在一起......
現在,說不定,蘇曼的丈夫,是他顧子恒。
他咬著牙,拳頭緊攥,卻說不出一個字。
錯了就是錯了。
“蘇曼,過去是我做錯了,我會為我自己贖罪,我會一直等你,等你什么時候玩夠了,回到我身邊。”
說完,他起身,拿起了椅背上的外套,離開酒吧。
許修遠和于溫書跟顧子恒的關系比跟蕭北聲好,顧子恒負氣離開,他們立刻想跟出去。
“那個,蕭總,我們去看看顧少,免得他出什么幺蛾子。”許修遠說。
“子恒有些醉了,我們去看看。”于溫書這話是對著蘇曼說的。
他事情做得周全,蕭北聲剛剛都這樣維護蘇曼了,他們也沒理由不承認蘇曼的身份,不尊重蘇曼,就是打蕭北聲的臉。
兩人追出去時,顧子恒已經不見蹤影了。
許修遠還要追,被于溫書拉住了,“別追了,估計回家了,把北聲交出來,又把人丟在那兒,咱得罪不起。”
許修遠嘆了一口氣,“不想回去。”
他摸出一包煙,自己點了一根,又遞給許修遠一根,“來一根嗎?”
于溫書也接了。
“你說,剛才北聲跟蘇曼上樓,他是不是沒打贏蘇曼啊?不然就是蘇曼搬出蕭奶奶,壓著北聲了,不然北聲態度怎么轉變這么快?!”
許修遠捏著煙,格外激動。
于溫書看了一眼他一本正經的樣子,忽然有些不知道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