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初初理直氣壯,十分不服氣。
蘇曼笑了:“你倒反過來質問我了。且不說,你知不知道你們蕭總是什么癥狀,你不知道吃了頭孢不能喝酒嗎?”
“我知道!可是,你不是說蕭總非不要不會喝酒嗎?”
蘇曼暗暗搖頭。
慕初初還是太天真了。
這場宴會這么重要,蕭北聲為了給人面子,滴酒不沾是不可能的,稍微沾沾杯,做個樣子這些過場必須要走,只不過不能像往常那樣,杯杯下肚。
“藥暫時不能吃。”蘇曼懶得跟慕初初廢話,斬釘截鐵,把藥裝回了瓶子里。
慕初初炸了,“為什么?因為這些藥是我買的嗎?”
“說實在的,你對我來說,沒那么重要,不管是你買的,還是其他什么人買的,今天這藥我都不會讓北聲吃。”
蘇曼語氣不疾不徐,淡然之中帶著篤定的氣勢,對比之下,慕初初像是一個跳腳的小丑。
慕初初也感覺到了。
她覺得自己被蘇曼蔑視,受到了羞辱。
她不服輸,還要據理力爭:“我作為蕭總的秘書,有義務照顧蕭總的身體健康。”
“現在我在,我這個做妻子的會照顧好他。畢竟你只是個秘書,不能代替所有事。”
這句話意有所指。
慕初初臉憋得更紅了,又有羞愧,又有被戳破了心思的憤怒。
“您既然是蕭總的妻子,為什么這么不愛惜蕭總的身體?還要讓他喝酒?我如果是您,我不僅不會讓他喝酒,還會勸他不會來參加這場宴會。”
蕭北聲終于聽不下去,打斷了慕初初:“小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