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北聲放下筆記本,走到了可視電話前。
畫面里,慕初初禮貌而拘束地站著。
蕭北聲的眉眼微微壓低,頓了片刻,他轉頭對蘇曼道:“是慕初初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,蘇曼的臉色立即沉下來,裝都不帶裝。
她關掉了正在播放的電影,站起身,“你要是跟她談工作,我就回避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蕭北聲叫住她,隨后接通了可視電話。
慕初初又驚喜又惶恐。
蕭北聲問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蕭總,我是想來看看太太的,這段日子偷拍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,到底也是因我而起,我實在是很過意不去,所以想過來跟她親口道個歉。”
慕初初的話,一字不落地傳到了蘇曼的耳朵里。
蘇曼冷笑了一聲。
還真會做戲。
如果真的感到抱歉,怎么不在第一時間澄清?
如果想登門道歉,為什么不早點來?
拖到事態都被平息,才裝模作樣地登門,是要膈應誰?
她冷笑,“我還在想,什么時候去找她算個賬,她倒好,自己找上門來了。”
蕭北聲問:“你想見她嗎?”
“我不想。”蘇曼說,“你最好別讓我見她,我擔心我控制不住自己,會撕爛她的臉。”
這句臺詞是剛才恐怖片里的,蘇曼現學現用了。
說完,她起身上樓了。
走上樓梯的時候,蘇曼還能聽到慕初初在可視電話里跟蕭北聲可憐兮兮的哀求:“蕭總,就讓我見見太太吧,我知道太太心里有氣,這個疙瘩,怎么也要解開,你不讓我見她,她永遠好不起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