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北聲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關心她的動向,昨晚她該交代,也都交代了,現在似乎不必再跟他多說什么。
蘇曼退出了聊天界面,把手機揣進了上衣的口袋里。
明天正式比賽,今天她要繼續帶學生排練。
就這么過了一天,蕭北聲沒有給蘇曼一條信息、一通電話。
入夜。
蘇曼一一告別的學生,叮囑了大家要好好休息,養足精神應對第二天的比賽,蘇曼便回了房間。
洗完澡躺在床上,她漫無目的地刷著手機,就是遲遲不肯入睡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。
一通電話,還是一則短信息。
直到熬到困得不行,蘇曼才歪在枕頭上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一早,蘇曼就被鬧鐘吵醒。
今天是大賽的日子。
她摸出手機,蕭北聲的聊天界面依舊是空空如也。
蘇曼開始有些幽怨。
蕭北聲應該知道今天是比賽的日子。
雖然不是蘇曼上場比賽,但是也是蘇曼排的舞、帶的隊,作為丈夫,蕭北聲怎么也應該慰問一句。
這個幽怨的念頭一冒出來,蘇曼就嚇了一跳。
她現在是對蕭北聲有了情感需求?
甚至還對蕭北聲有了不切實際的“要求”,要求他履行一個丈夫的職責......
這對蘇曼來說,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