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恬恬今天生病,請了病假,不來了。”
蘇曼一噎,以為蕭北聲在胡說,結果蕭北聲說:“是她讓我幫忙轉告你的。”
蘇曼瞪大眼睛,“那剛才你不早說!”
蕭北聲笑了笑,并不辯駁。
他就是故意的。
蘇曼回過味,他明明可以在她進門的時候,就告訴她,這樣她也不必上來,白等這么大半個小時。
又或者......
“恬恬生的什么病?很嚴重嗎?需不需要我去慰問?”蘇曼雙手抱胸。
“一個小感冒而已,不礙事。”說著,他又補充,“最近流感肆虐,她也是怕傳染給你。”
“哦?是嗎?不會是你讓她‘病’的吧?”蘇曼嘴角也噙著一抹淺笑,只是這笑帶點質問和探究。
蕭北聲笑了兩聲,“你現在越來越了解我了,但是,偶爾也別了解得這么徹底。”
說著,他朝蘇曼走過去,伸手,作勢要攬她入懷。
蘇曼一把推開他,剛才還皮笑肉不笑的臉,忽地就板起來,“恬恬就要考試了,你怎么還能這樣胡來,耽誤孩子的進度?”
她現在就像個嚴厲的教導主任。
蕭北聲沒因為她的臉色,而不悅,反倒煞有介事地說:“這事你也有點兒責任。”
“我?”
“要不是你一直躲著我,我也不必出這樣的主意,恬恬的進度也不必被耽誤。”
“你......強詞奪理!”蘇曼橫眉冷對。
蕭北聲到底還是把蘇曼攬進了懷里,動作溫柔,卻不可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