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咬著牙。

說了，下半輩子自己就慘了。

現在也不過是脫臼，如果把渠道商說出來，那等到他出獄之后，面臨的可就不是脫臼，而是斷臂。

傅旭東皺著眉頭。

就在兩個人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，小賣鋪的鐵門突然被打開了。

只見走進來的人是張秘書。

張秘書的臉上帶著一貫禮貌的笑容，身后則是海城警察。

“很抱歉，各位，我來晚了。”

小賣鋪老板看見張秘書帶著警察走進來，頓時激動的淚流滿面。

不晚！一點也不晚。

要是能夠在他胳膊脫臼前進來就更好了。

“張叔？”

蕭念驚訝道：“張叔，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？”

“沈總讓我跟著二位的。”

張秘書無奈的搖了搖頭，說：“以后兩位做事之前還是需要注意一下分寸，要是不會調查的話，就不要打草驚蛇。”

蕭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：“我這不是為了能夠幫爸媽的忙嗎？張叔，我和傅旭東也是一片好心。”

張秘書簡直不知道要說蕭念什么好。

蕭念不解的問：“我爸媽不是來調查學校周圍的商販嗎？怎么不見他們過來？”

“你爸媽？你爸媽怎么可能親自來調查？他們早就已經找到渠道商了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