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人看向了蕭北和李天書二人。
“不好意思,我趕時間,我先來吧。”
蕭北說著,向前跨出了一步。
“好,請病人上臺。”
隨著話音一落,工作人員拉起了幕布,一名四十多歲的白人男子走了出來,單是看到這個男子的臉,就讓人感覺非常可怕。
蒼白如紙,兩眼深陷,一看就是剛得了一場大病。
李天書看到這名白人男子,不禁有些得意,這個人得的病一定非常重,一次針灸根本不可能治好。
“蕭先生,你不會只想給他止痛吧,那可是連初學者都能辦到的事。”
李天書一臉嘲諷的說道。
針疚根本無法治療癌癥,這是中醫界的常識,即使暫時控制病情,也必須配合著長時間服用湯藥才行。
他這樣說,就是要激怒蕭北。
蕭北只是淡然的一笑道:“癌癥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病。”
什么?
癌癥,還而已?
“哼,輕狂無知。”
這回,連評委席上的國醫圣手都對蕭北不滿了。
而蕭北卻充而不聞,抬手沖那個白人男子招了招手,示意讓他過來坐下。
旁邊的女翻譯急忙來到診桌前,做好了為蕭北翻譯的準備。
蕭北卻并未開口,只是上下打量著這位病人,便能斷定,這位病人不只是得了肺癌,還有腎結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