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魂絲如同一條細小的溪流,帶著修士們的靈魂力量,緩緩地流向黑暗的深淵。
而那些修士毫無察覺,依舊沉浸在“聽道”的錯覺中。
他們的臉上帶著平靜的表情,仿佛在做一個美好的夢。
“竟然用催眠術引魂……太歹毒了!”
胡麻子壓低聲音,拳頭攥得發白。他的憤怒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,隨時都可能噴發出來。
他想到那些無辜的修士,他們的靈魂正在被神殿無情地剝奪,心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。
金袍修士似乎察覺到了什么,目光掃過人群,最終落在了陳平和胡麻子身上。
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,仿佛一只敏銳的獵豹,察覺到了周圍的危險。
“兩位道友,為何不閉眼凝神?莫非是不信貧道的講道?”他的聲音依然洪亮,但其中卻隱藏著一絲威脅。
陳平心中一緊,他知道自己的舉動可能引起了金袍修士的懷疑。
但他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亂,而是微微一笑,說道:“道友講道自然高深,只是我等初來乍到,對這引天地靈氣入體之法尚有疑惑,故而不敢貿然凝神。”
他的聲音平靜而沉穩,仿佛一潭深不可測的湖水。
金袍修士微微瞇起眼睛,上下打量著陳平和胡麻子,試圖從他們的身上看出破綻。
他的眼神如同兩把鋒利的刀子,在陳平和胡麻子的身上掃來掃去。
“哦?有何疑惑,不妨說出來,貧道或許可以為你等解惑。”
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,仿佛在等待陳平和胡麻子露出馬腳。
陳平心中暗自思索對策,他知道不能讓金袍修士繼續懷疑下去,否則他們的計劃就會功虧一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