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吸口氣，含糊道：“暫時還沒拿下。”

徐德亮冷漠道：“我當然知道你還沒拿下項目。”

“我只是詢問你進展。”

“砸進去那么多經費，不說項目八九不離十，起碼得和項目總負責人熟悉吧。”

“你現在能不能聯系到項目總負責人？”

徐暖暖更緊張了。

本來，她和項目負責人葉管家談的差不多了，

可沒想到，那個項目忽然易主了，而且她也不知道，項目總負責人現在是哪位。

也就是說，她現在得從頭再來……

自己該怎么跟他們解釋呢？

徐德亮逼問道：“徐暖暖，請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
徐暖暖無奈，只好從實招來：“本來我和項目總負責人葉管家已經很熟了，甚至初步敲定了合作計劃。”

“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，那個項目臨時易主，我也不清楚項目現在的總負責人是誰……”

徐德亮尖酸道：“也就是說，現在那個項目，你要從零開始？”

“之前砸進去的經費，全都打水漂了？”

雖然不愿承認，但這就是事實，徐暖暖不得不點頭。

“你說謊！”徐德亮忽然暴怒：“如果不是我提前得知了真相，還真就相信你這信口雌黃了！”

徐暖暖頓時反駁道：“誰信口雌黃了，我說的是真相！”

徐德亮：“真相？可我知道的真相，卻是另一個版本啊。”

徐建設的神情也凝重起來：“亮亮，快說說你知道的真相版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