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是一張一張拿去慢慢換，都不用他換一兩張，就已經足夠銀號把那些通寶作廢了。

“怎么個不對勁？”

“他好像……”扶蘇邊說邊伸出一根手指，指了指腦袋，然后手指繞了繞。

這手勢倒是不論在卓施然前世還是現在，都是一個意思，形容人腦子有毛病的。

“他坐在個箱子上面，好像入定了一樣，也不肯讓開。說要等著您醒來才行。”扶蘇認真說道，然后又做了個指了指腦袋的動作，“要不您給他看看吧？您醫術好。”

卓施然聞笑了起來，“走吧，看看去。”

結果一走進廳里，就看到全坤一驚一乍的跳了一下。

“嚯！”卓施然看清楚了里頭的情形，也難怪扶蘇會覺得全坤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。

就全坤這樣子看起來就挺神經質的，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像熊貓一樣，不僅如此，一晚上沒有休息，臉色也很難看，說是面如菜色也不為過，非常憔悴。

這應該不止是熬夜導致的，更包括極度緊繃的精神狀態，會使得原本就疲憊的狀態，變得更加疲憊。

看到是卓施然來了，全坤都快哭了，“小姐，您可算起來了，您快饒了我吧，以后這種好差事我可再也不想辦了。”

卓施然笑了起來，“過夠癮了沒有？”

“過夠了過夠了！我一晚上沒敢閉眼啊，生怕我一閉眼，這箱子就不見了……”全坤哭笑不得。

卓施然問道，“數明白了嗎？”

“數明白了。”全坤吐出個數字來，“就是這個數，和三長老報給您的數目沒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