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硯京想起剛搬來她臥室住的時候,她床上是放了兩床被子的,第二天他回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床了。
“你每年都蓋這么厚嗎?”
她微微仰頭“唔”了聲,“四月暖氣開著嫌悶,就多蓋一床被子,但壓身上很重不舒服。”
“你一個人睡很冷嗎?”就第一次和知閑睡一起的時候,那兩床被子蓋得他身上出汗。
但是那天晚上沒做噩夢,現在懷疑是不是被兩床被子壓得做不起來噩夢。
溫知閑被子里的腳踩在他小腿上:“冷嗎?”
有點涼。
“和我睡覺正好?”他剛說完沒等溫知閑回復,他又道了句:“要更暖點嗎?”
午夜場說的話可都是往色氣的地兒想的,溫知閑只疑惑了三秒。
祁硯京倏地想起什么,按著她的手壓在床上,光潔的后背露在他眼前。
他指腹摩挲著那點點紅痕,是他弄出來的。
“太漂亮了,可以拍一張嗎?”他詢問著。
嚇了知閑一跳,立即問道:“拍什么?”
祁硯京對她的反應哭笑不得,“后背,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?”
他喜歡知閑,不會讓關于她的任何流出去讓別人看見,她只屬于他。
“后背有什么嗎?”昨晚洗完澡祁硯京說了點關于鏡子的話題,她尷尬的沒好意思照鏡子,自然是不知道有些什么的。
祁硯京非常體面,從不在脖頸這些露在外的肌膚上弄出痕跡來。
“一點吻痕。”
那也沒什么,“拍給我看看。”
祁硯京拿起手機,將睡衣往上扯了扯,只留了一部分紅色吻痕,他將手撫在她后背那塊,找了角度拍了一張。
他將手機遞到知閑面前,“這樣好看嗎?”
“有藝術照那味兒了。”祁硯京審美確實可以。
祁硯京給她把衣服穿好后,將剛剛拍的照片歸類到給知閑建的相冊里。
和她在一起有些瞬間很值得記錄。
每次翻出來看看都覺得心情很好。
他整理好相冊后已經是睡覺的時間了,伸手將燈給關了。
祁硯京抱著她,極低的在她耳邊問了聲:“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