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秋雯和我合作的事，你們打一開始就知道了……”

曹應笙繼續說著。

潰爛的皮膚外翻著，隨著他的每一次顫抖，散發出令人惡心的臭味。

林暖暖壓根不想靠近他。

可聽著他的話風，再加上老太爺驟然陰沉的臉色……

卻又覺得這其中，有著她所不知道的隱情。

于是她只能強忍著想干嘔的生理反應，走到他面前，“死到臨頭，你還想說什么？”

“咳咳……林暖暖……你以為你贏了嗎？”

曹應笙笑得格外滲人。

他已經是個廢人了，自然無所顧忌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林暖暖話才剛問出口，林父就著急忙慌過來把她拉開。

美其名曰：“這小子瘋了，你別聽他胡亂語，擾亂心神。”

說罷，又上去給了他一腳，“你是真不知死活啊！”

“咳咳咳！”

曹應笙毫無還擊之力，倒在地上咳得開始吐血。

這場面換誰看了都要退避三舍。

偏林暖暖骨子里的倔強讓她覺得這事肯定不那么簡單！

她冷冰冰地注視著林父，一字一句地確認道：

“姑姑做的那些事，你和爺爺到底知不知道？！”

“你寧可相信一個混賬的話，也不相信自己家人了嗎？誰愿意看著至親走向歧途？”

林父心虛，可面上依舊裝出一副強勢的模樣來。

為的，就是讓她相信這一切都是曹應笙惡貫滿盈。

和林家、和他們父子，沒有半點關系。

可，他越是這樣，林暖暖心里的疑惑便越深——

她依稀記得，當初林秋雯和家里鬧得不可開交。

父親并非林家親生的消息，也在一個月前被捅了出來。

更有甚者，威廉先生多次設計林家，從公司套取客戶資料納為己用。

導致林家的業績一落千丈。

難道父親就沒有半點嫉恨？

再說了，老太爺這會兒也并不急著發落了曹應笙，而是和他談起了資金轉讓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