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鐵面魏征。
許敬宗又怒又怕。
可人家指名道姓找上來了,他只能硬著頭皮應對:
“魏公此差矣。”
“陛下已安撫突厥族人,其心懷感激,怎會再次鬧事?”
“哼!你說不會便不會?”
魏征冷冷的看著他:“敢用你項上人頭保證嗎?”
“我......”許敬宗臉色一下漲紅,擰著脖子道:“這可是趙國公的意思!”
哎呀!
還敢狐假虎威?
群臣一下怒了,臉色不善的望向長孫無忌。
…成事不足,敗事有余的東西!老夫就不該信他......長孫無忌面不改色的站著,心里卻一陣抓狂。
恨不得殺了許敬宗。
此時,魏征的注意力也轉了過來,黑著臉問:
“國舅,您依然是這個意思嗎?”
“嗯。”長孫無忌淡淡說道:“老夫以為,陛下既然已經安撫了突厥人,便不宜朝令夕改。”
魏征立刻反駁:“陛下寬容,那是他的事,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,卻要為君分憂!”
“錯,吾等執行圣令,便是為君分憂。”
魏征怒了:“五胡亂華,前車之鑒,您這是養獸自患!”
長孫無忌臉色微沉:“魏公莫要危聳聽,有陛下這個天可汗在,何來五胡亂華?”
......
兩人你一我一語,直接吵了起來。
大臣們也看出了苗頭。
顯然,他們一個是拍馬派,一個是實干派。
....長孫無忌必稱皇帝,處處以領導為先,看似爭吵,實際在拍領導的馬匹。
魏征卻是個辦事的。
放眼全局,以爭取大唐君民的利益為先。
可代價卻是——全盤否定了皇帝之前的政策,讓領導面子難堪,下不了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