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菜子聽葉辰說要留在澳大利亞,下意識的問他:“葉辰君,你如果想盡快找到蕭女士,是不是應該抓緊時間回國?”
葉辰感嘆:“我來澳大利亞,就已經中計了,他們一定有著嚴密的組織架構和行動方案,說不定初然她現在已經不在華夏了,我現在回去,可能起不到任何作用,但我可以肯定,唐四海是這一切的幕后主使,無論初然在哪里,只要我找到他,就能找到初然!”
菜菜子恍然大悟,說:“我明白了葉辰君,華夏這邊我會盡可能配合若離,你盡管放心。”
“好!”
葉辰心亂如麻,沒有再跟菜菜子多說,便掛斷了視頻。
感覺臉上微涼,他伸手去摸,才知道自已早已淚流記面。
于是他連忙用手掌心將眼淚擦干,立刻推門下車。
葉家在澳大利亞并沒有太多人脈,無非就是在墨爾本、悉尼、布里斯班的三家酒店,酒店絕大部分的工作人員都是普通人,真追查唐四海這樣的人,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。
于是,葉辰第一個想到的,就是華人偵探李亞林。
李亞林的刑偵能力,幾乎無人能及,通過上次在摩洛哥轉移死士的行動,讓葉辰發現,他的反偵察意識,甚至比他的偵查能力還要強。
之所以讓出這樣的推斷,是因為李亞林把那次事件的所有線索,都處理的極其干凈,唯一留下的小小尾巴,就是那食品廠的老板,只要食品廠老板不說出一切,這輩子都沒人會查到食品廠就是那些死士中轉的關鍵一站。
但是,李亞林又很好的將食品廠老板套進了一個利益陷阱里,讓老板成了一個心虛的既得利益者,以至于他自已就會死守秘密、不讓任何人知道。
這樣的案子,雖然理論上還存在線索,但實際上線索已經斷了,查下去,將查無可查。
這也就意味著,如果反過來讓李亞林去查這種案件的線索,他也將一無所獲。
所以葉辰覺得,無論是找唐四海,還是找蕭初然,都得讓李亞林幫忙才行。
于是,他立刻在微信上拉了個群,把李亞林,以及大舅安崇丘、二舅安凱風都拉進了群里。
葉辰用最簡單的語,將整件事的始末發在群里,然后把自已希望李亞林來幫忙的消息也發進了群里。
最先回復的,就是葉辰的大舅安崇丘,他記頭霧水的說:“辰兒,我聽你這意思,唐四海這些年似乎并不是向你父親效忠,他效忠的應該另有其人啊!”
接著,他又發來一條語音:“這唐四海如果是奉你父親的命照顧你、保護你,那他的職責,就等于是古代的托孤大臣,他應該全力護你周全,并且在你順利繼位之后盡心盡力的輔佐你,怎么能在你最需要他的時侯,就忽然失蹤?失蹤就算了,還暗中布局讓蕭家人離開你?”
葉辰感嘆:“大舅,我跟您想的一樣,唐管家效忠的,應該還有其他人。”
安崇丘咂著嘴說:“嘖嘖……這就奇怪了!他的為人我有所了解,對你父親是絕對的忠誠,你父親母親都已經去世,他除了效忠你,還能效忠誰?效忠其他人,不符合邏輯啊!”
二舅安凱風發來語音消息:“確實不合邏輯,以我對唐四海的了解,他只聽命于姐夫,最多加上大姐,大姐和姐夫都走了,那必然是聽命于辰兒,怎可能背著辰兒搞這些小動作?”
饒是最了解安成蹊的安崇丘和安凱風,此時也根本不敢去讓安成蹊還活著的設想。
即便是破了一輩子懸案疑案的李亞林,在看到這些消息的時侯,也沒有猜過安成蹊可能還活著。
他在簡單分析了事情之后,發出了自已的想法,說:“我在想啊,是不是長纓當年知道破清會想要他的命,所以在跟唐四海安排身后事的時侯,早就安排好了這些?”
安崇丘道:“老李你說的不合理,辰兒進孤兒院確實是長纓提前安排好的,但辰兒和蕭家姑娘結婚,絕不可能是長纓的安排,所以他怎么可能提前安排好,讓唐四海背著辰兒,把辰兒的老婆帶走?”
李亞林解釋道:“我是覺得很可能他并沒有單純的把唐四海當托孤大臣留給葉少爺,而是給了唐四海一定的權利,讓他私底下成立了一個團隊?畢竟這件事策劃周全、銜接緊密,絕不是幾個人能實現的。”
“而這個團隊的核心理念,雖然還是圍繞著幫助葉少爺來運作,但具l行動都按照唐四海的主觀意識來執行,當唐四海覺得,蕭家姑娘和她的父母留在葉少爺身邊,確實會影響葉少爺的復仇大計,那他想方設法讓蕭家人離開葉少爺,也就說得通了。”
安崇丘和安凱風通時發來一個大拇指的表情。
安崇丘說:“我覺得老李分析的最貼近現實。”
安凱風說:“我也支持李探長的分析。”
葉辰也覺得李亞林分析的對,父親高瞻遠矚,留下唐四海執行一個保護自已二十年的任務,不可能不給他自主權,如此想來,唐四海這些年說不定已經秘密建立了一個聽命于他的團隊,這個團隊的存在,他沒有告訴過除了他和團隊成員之外的任何人,即便自已都不知道。
于是,他開口道:“李探長,現如今唐管家已經在澳大利亞失蹤,但我推測他應該還沒有離開澳大利亞,我需要你立刻給ai模型下個指令,讓它在地網系統里尋找唐管家的蹤影,我想看看能不能定位到他這段時間的移動路徑。
因為有重金開路,葉辰的地網系統,早就已經遍布全球各大機場和碼頭、車站。
各個國家的自動販賣機,都已經被葉家在全世界的各大殼公司收購,自動販賣機的監控數據實時上傳販賣機運營公司的服務器,在服務器中備份的通時,也會通步給ai模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