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看了他一眼,目光里全是不屑:
“這種事,又不用自己動。”
卦王一下愣在原地。
笑意緩緩從臉上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羞憤....無數聽墻角的經驗告訴他,房俊說的沒錯。
啊啊啊!這種基本的常識,為什么我竟沒有想到?
“現在唯一的問題是,誰派他們來的。”房俊看著文松問道:“你有什么辦法讓他開口嗎?”
“沒有!”
天暗星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:
“我又不擅長嚴刑拷問,三十六天罡校尉里,唯有天牢星擅長此道。”
“他人呢?”
“在西域,高昌國。”
…這特么不是等于白說?
房俊想了想,決定退而求其次,說道:“那便勞煩文兄,將此人交給百騎中郎將,常威。”
“這個可以有。”文松點點頭,“我已發了暗號,一會兒自有不良人來清掃善后。”
“那就先謝了。”
房俊扶著墻,慢慢走。
“哈哈!扶墻而走?”天暗星幸災樂禍:“你竟虛弱到了這種程度。”
房俊扭頭問:“扶都不扶我一把,你禮貌嗎?”
“我還要看著這個昏迷的家伙,走不開。”卦王找了個貼切的理由,接著調侃:
“你那小妾剛才便踩著你的臉,現在回去,還不得讓你跪著?”
房俊呵呵一笑:“我愿意跪著,與你何干。”
“我鄙視你!”墻角蹲神高舉道德大棒,神色憤慨,“需知道,男兒膝下有黃金!”
房俊淡淡說道:“可我是跪在她身后。”
文松呆了呆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往前…這樣。”房俊接著說道,同時做了個邁克杰克遜的標志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