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人家能買那么多儀器……

李總臉色煞白，主要是沐歸凡的氣勢也太強了，李總遭不住。

“蘇總，您聽我們解釋……”

沐歸凡冷笑：“聽說你把發票都撕了是吧？”

孫副總磕磕巴巴：“是這樣的，蘇瑾墨搬走的儀器也太多了，我們才會懷疑的……”

沐歸凡一手負在身后，一手捏著手指捻了捻，彈掉不存在的灰塵。

“聽說李總還把談好的協議撕了？”

李總后悔得吐血：“不是，就……就不小心……”

蘇一塵那才是真正的巨頭，在蘇一塵面前，他們還不夠比。

把人家惹急了，分分鐘讓他們破產，那他才收過來的虛擬人還怎么開發？

不得虧掉褲衩子！

李總低不下頭，孫副總立刻先低頭：“對不起對不起，都是誤會，是我們搞錯了……”

李總也說道：“抱歉啊，我也是聽信讒，有人跟我說蘇瑾墨搬走實驗室的東西……都是誤會都是誤會……”

沐歸凡指著搬家車隊，還有一堆沒上車的東西：“那現在我們可以把東西搬走了么？”

李總連連點頭：“可以可以。”

沐歸凡又問：“不看發票了？”

李總憋屈得要死，但不敢表現，只敢連連擺手：“不用不用！”

沐歸凡指著垃圾桶：“協議呢？需要我找人拿透明膠粘起來嗎？”

孫副總連忙跑過去，一邊說道：“不用不用，我來我來……”

他忍著惡心在垃圾桶里掏，把被撕掉的協議掏了出來，不知道早上誰的狗拉屎了，拿紙巾撿起也丟在垃圾桶了。

孫副總撈起了協議，也撈了一手狗屎，敢怒不敢，要多狼狽有多狼狽。

沐歸凡冷淡的看了一眼，動了動手指：“繼續搬。”

搬家團隊立刻行動起來。

孫副總諂媚：“蘇總，需要我們找人手幫忙搬一下嗎？”

粟寶后退兩步：“噫~不要靠近我們，你身上有狗屎！”

孫副總訕訕，原以為別人沒看見的……

現在所有人都看著他。

孫副總下意識想把手在褲腿上擦擦，但又忍住，連忙說去洗手。

所有東西都搬上車后，沐歸凡問道：“還有什么落下沒？”

懵逼的蘇瑾墨：“沒……沒了。”

沐歸凡剛要走，忽然戲謔道：“花了我那么多錢，一聲大哥都不會喊了？”

蘇瑾墨：“……大，哥！”

他后面那個字是咬著牙齒喊的。

沐歸凡勾唇，重新戴上墨鏡，點頭道：“嗯，乖。”

蘇瑾墨：“……”

占我這便宜對你有什么好處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