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擺了擺手,朝旁邊的西門官人指了指:“先給西門大少。”
任長風把第一杯酒,送到了西門官人面前。
西門官人接過高腳杯,湊到鼻端,輕輕嗅了嗅,接著笑道:“酒也就一般,不過喝著從煞筆那里坑來的酒,有一股別樣的香甜。”
聽到這話,車里眾人,轟然大笑。
西門小天笑著接口:“我真好奇那個煞筆知道咱們消費了大幾百萬后的表情,你們覺得,他會不會來個死不認賬?”
“不可能。”
楚天舒呵呵道:“他明顯對那個女人上頭了,在自己覬覦的女人面前,怎么可能因為這事兒失掉風度呢。”
“對。”南宮合歡笑著道:“他就是自己憋出內傷來,也不可能因為這大幾百萬,在那個女人面前失態的。”
西門官人也點頭道:“沒錯,看他們的穿著做派,大幾百萬還是拿得出來的,況且他在那個女人身上所圖,絕對不是區區數百萬,哪怕是打腫臉充胖子,他也只能把這口氣咽下去。”
西門小天接過任長風遞給他的紅酒,點頭道謝后,笑著道:“希望他能長點記性,別覺得自己定居國外,就不可一世。”
任長風撇嘴道:“都什么時代了,還覺得國外的月亮比國內圓,說他煞筆,都是對煞筆這個詞的侮辱。”
西門小天點頭表示認同,然后開口向西門官人問道:“大少,剛從球場帶出來的東西,怎么處理?”
說到這里,西門小天嘴角一勾,打趣道:“要不當禮物送給您的相親對象?”
他知道,這種檔次的東西,是沒資格進西門家儲藏庫的。
而他從小跟西門官人一起長大,說是發小也絲毫不為過,這點玩笑,自然不至于開不起。
“滾一邊去,少拿我開涮。”
西門官人笑罵一句,接著道:“說起來,最近被爺爺留在家里,都沒去做義工呢,那些東西就送到福利院去吧,讓那些老人孩子們也打打牙祭,全當我的一片心意。”
“好。”
西門小天應了聲,當即捏起耳麥,吩咐后面押著面包車的護衛,改道直接把東西送去西門官人經常去做義工的那家福利院。
任長風朝西門官人豎了豎大拇指:“西門大少,高義啊。”
“高義。”
楚天舒幾人,也都笑著沖西門官人豎起了大拇指。
西門官人一臉無奈的擺手:“行了,你們就別寒磣我了。”
“剛小天說你要相親?我心里這八卦之火,可是有些壓不住了呢。”
楚天舒看著西門官人,笑呵呵的問道:“到底是哪家的姑娘,有資格跟西門大少相親啊?”
西門官人窩進舒適的座椅中,開口道:“我爺爺說,是他國外一個至交好友提起來的,說不能讓對方下不來臺,所以我就來了,最主要的是,我可以出來透透氣。”
他姿勢優雅的搖晃著手里的高腳杯:“以前家里也曾給我介紹過門當戶對的,但我挺反感那樣的,總覺得本來感情這么美好的事情,被他們搞得像是利益交換似的,所以后來對相親這事兒吧,就很反感。”
西門官人抿入一口紅酒,接著道:“爺爺大概也感覺到了,所以這次并沒有告訴我對方的身份來歷,只是讓我先去接觸接觸,假如有好感,再做下一步的安排,如果我確實無感,別的自然也談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