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長風看著那小姑娘專心致志的樣子,和她揍自己的樣子很不一樣,還有一種別樣的美。
專心致志地看了幾次干一糖的操作,他也大概明白了基本操作,見干一糖在那試驗陣法,他也看不出陣法之間的區別,有點無聊。
任長風轉身來到門口的一張桌子上,拿起一個毛筆,沾上白色粉末,也勾勾畫畫起來。
他肯定還做不到干一糖那樣的“心中有陣法,下筆隨便畫”的地步。
他抬頭看了看墻上的陣法圖詳解,從桌子上拿起一本《陣法入門》看了起來。
書里內容和神州這邊的毛筆字帖差不多,前半部分有基本筆法和運筆方向等詳解,后半部分是簡單的陣法圖。
他看著書里的內容,在羊皮紙上畫了幾下,感覺沒有什么難度,就翻到有單個陣法的章節,照著畫了起來。
畫一整個陣法的時候,他發現沒有那么容易了,雖然是最簡單的陣法,毛筆畫出的痕跡,卻總是在后半部分斷掉。
他想象著干一糖畫的樣子,從姿勢上都開始學了起來,甚至過程中還用左手,假裝捋了捋耳邊根本沒有的頭發。wap.7777.
因為干一糖剛才畫的時候也捋了。
西門官人也有點無聊,看他來到這邊桌前寫寫畫畫,不知道這貨在干嘛。
但是當他看到西門官人捋頭發的假動作時,整個人都驚呆了。
這人什么情況,還把自己整變態了?
任長風發現,一學干一糖的姿勢,在畫陣法的前半部分就斷了,斷得更早。
他若有所悟,是不是應該更集中點精神來畫。
隨后心無旁騖地畫了起來。
嗤!
隨著最后一筆畫完,羊皮紙上的陣法發出一團白光。
不遠處正在看干一糖試陣法的干云木,面色一變,閃身來到了任長風身邊。
任長風疑惑地看向干云木。
干云木卻是盯著羊皮紙上的陣法,一臉震驚。
任長風訕笑道:“不好意思寨主,這個白色粉末是不是很珍貴啊?我……我是不是浪費了?”
干云木沒有回答任長風,卻是盯著任長風道:“任恩人,您之前有接觸過陣法嗎?”
任長風搖頭道:“寨主叫我長風就好,我之前沒接觸過陣法。”
說著他頓了頓,好像在回憶著什么,又接著道:“不過小時候,家里好像也有過類似的圖集,說是祖上傳下來的,但是也沒人能看得懂。”
干云木目光閃了閃道:“怪不得,應該是有淵源的……有可能是失傳了。”
楚天舒等人這會兒也走了過來。
楚天舒皺眉問道:“干寨主,可是我這兄弟闖禍了?”
干云木苦笑道:“恩人重了,是他的天賦太強了,我一時震驚而已。”
見眾人不解,干云木指著桌子上的白色陣法道:“如果任公子之前真沒有接觸過陣法的話,那這個陣法他無師自通,那天賦可是比一糖都厲害,可以說直逼我們先祖啊。”
任長風也是一臉懵逼道:“我這么牛逼嗎?”
干云木滿臉笑容道:“任公子說笑了,能否再請畫一個這個陣法?”
任長風一臉疑惑,一邊拿起紙筆,一邊嘟囔道:“這個很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