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帝都城,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公然上無憂倌尋歡找樂的吧。
肖雨軒有些尷尬的推開那些不斷挨來的女人,從懷里拿出一撂銀票扔給她們,嘴里不耐煩的道,''今天爺不找女人,都散了吧。''
''肖公子,不知道這二位是……看著有點眼生呢,不如讓奴家來陪他們吧。''
說著,另一個女人又挨了過去。
肖雨軒直接攔住,冷聲道,''都說今天不找女人,全散了。''
顧熙暖拉開肖雨軒,攬住那美人,輕佻的勾起她的下頜,曖昧地在她耳邊吹了口氣,笑道,''美人是用來疼的,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大老粗,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,走,陪爺進去喝幾杯。''
肖雨軒當場跳腳,對著易晨飛控訴道,''你看看她有一點女人的矜持嗎?你怎么會任由她胡鬧,來無憂倌這種骯臟的地方?''
易晨飛苦笑,''我輸給了她,這七天只能陪她吃喝玩樂,連一絲自由都沒有,她要來,我有什么辦法?''
''你就不能勸勸嗎?''
''一個失敗者的規勸嗎?''
窩槽。
易晨飛不會是巴不得她聲名狼藉吧?
肖雨軒越想越有可能。
''我命令你,把她帶出來,今晚她去哪都可以,唯獨不能留在青樓小倌。''
無憂倌太吵,肖雨軒有些聽不清楚易晨飛說了些什么。
恍惚間,似乎聽到易晨飛無奈的嘆了口氣,輕飄飄的說了一句,''她這些年活得太累,讓她放松放松挺好。''
什……什么?
他耳朵出現幻覺了嗎?
剛剛是易晨飛在說話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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