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嘉玨臉色越發白,劇痛使他清醒,他用前所未有的嚴肅目光看著融融,因為用力眼眶都開始發紅。
“融融,你聽我講,無論如何,必須阻止開閘泄洪,如若不然,七十五萬百姓危矣!”
“如今我無法進宮,對此無能為力……可是七十五萬百姓,我們不能不管,哪怕只有一絲可能,也要阻止開閘泄洪!”
“因為大壩之后是七十五萬百姓,哪怕只有一絲可能,我們也賭不起!”
鳳驚華眸光一凜,想起嘉王受傷之事,心思百轉千回。
雖然她心痛至極,但面對大壩之事,她并不磨蹭,直接道“淵哥哥,你放心,我一定會阻止開閘泄洪!”
蕭嘉玨的目光一時間復雜到了極點,似乎是對自己受傷的懊悔,似乎是對將此事托付給融融的自責,又似乎是因為融融要面對這樣的事情而心疼。
他撐著一口氣,看著在場暗衛,冷聲道“所有暗衛聽令!除本王外,你們受四小姐調遣,惟她命從,不可違背!”
“是!”
暗衛齊聲應是,聲如浩瀚。
蕭嘉玨繃緊的那口氣卸了,他輕嘆口氣,轉眸看著融融,瞧見她臉上的血污,忍不住想要伸手為她擦拭干凈。
手顫顫抬至半空,便又頹然的垂落下去。
蕭嘉玨再度閉上了眼睛,好像他從未醒來過那般。
“殿下!”鳳驚華感覺千瘡百孔的心臟再度被人狠狠的扔在了地上,破碎成一片殘渣。
她絕望的顫聲喊道“淵哥哥,你醒醒!”
鳳驚華仿佛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的喊夜先生“夜先生,殿下又昏迷了,你快看看,這是怎么回事?”
夜先生坐在地上,表情凝重的開口“殿下內傷外傷都太重,又加上毒素催發,我也沒有萬全把握救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