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千瑛羞澀輕笑“好。”

她想起以前在鳳府的日子，不由得搖了搖頭。

“在鳳府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！

現在想來，我那時候怕是得了失心瘋，才會一直默默忍受！

幸而如今我已想明白，否則那樣的苦日子，我不知道還要過多久。”

“娘親能想明白就好。”

鳳驚華抬眸看向前方，瞳孔微縮，輕聲道“娘，我希望你見了鳳問驚還能想的明白。”

“那是自然！”

楊千瑛剛答罷，抬眸時便愣了片刻。

因為她真的看見了鳳問驚。

鳳問驚確實認真打扮了一番，但他如今臉上不過是掛著一張假的人皮而已，無論怎么打扮都顯得說不出的怪異！

楊千瑛看到鳳問驚后便愣怔不已。

鳳驚華心底有些著急，娘剛剛還說的好好的，怎么一見了他就全忘了？

她低聲喊道“娘！”

楊千瑛醒過神來，湊近鳳驚華低聲道“華兒，那是鳳問驚嗎？”

鳳驚華憤憤點頭“正是。”

楊千瑛捂住嘴微微蹙眉，有些不敢置信的反問道“他如今怎么變得這么難看？！”

鳳驚華唇角一勾，險些沒繃住笑出了聲。

她怎么能忘記，她娘當日對鳳問驚一往情深，最重要的便是因為鳳問驚貌比潘安的長相。

如今鳳問驚的臉如此扭曲怪異，連以往一分好顏色都沒有，娘親如此驚訝也無可厚非。

那廂鳳問驚也看到了她們，立馬抬步快走了過來。

楊千瑛‘啊’了一聲，一把躲在鳳驚華身后，小聲驚呼道“華兒，他過來了，那張臉好嚇人，你趕他走，我不愿看他！”

鳳驚華捂住肚子，實打實的沒忍住，‘噗嗤’笑出了聲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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