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關于妹妹所說的夢境，兩位老爺子也有過猜測。

妹妹夢中的情景，或許不只是夢。

因為那些事情，基本上全都真實的發生了。

這就說明了很關鍵的問題。

妹妹夢境中的事情，曾經可能真的發生過，但是妹妹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們，所以才假借夢境說了出來。

或者是上蒼不忍楊家落得如此結局。

因此入夢提示。

這樣奇異的事情，楊斯年也摸不準是因為哪個原因。

但他心里更趨向第一個原因。

如果是第一個原因，妹妹突然性情大變便不難理解。

可如果真的是這樣，那么曾經慘痛的一切，竟然是由妹妹一人承擔。

活著的人才最痛苦。

妹妹懷揣著自責和痛苦一個人承擔了所有的一切。

那么嬌弱可憐的妹妹，為了保護他們從而長出了獠牙。

他一想到這里，心口便忍不住有些絞痛。

他們雖然有所猜測，但從來沒有問過鳳驚華。

因為他們知道，如果時機不到，真相或許會非常可怕。

就像他剛剛和蕭嘉玨所說的一樣。

等到妹妹想說的時候，自然會把真相告訴他們。

他知道蕭嘉玨肯定不會主動去問妹妹。

如果他敢去問妹妹這件事，也就不會多此一舉跑來問他。

無論是蕭嘉玨也好，還是他也好，都知道這不是一件小事。

因為太過在乎鳳驚華，所以不知道去詢問她后會有什么后果，才會小心翼翼的不敢問詢。

如果鳳驚華知道楊斯年的想法，可能會非常驚訝。

因為他們的猜測很對。

前世今生太過玄妙，她當時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告訴楊家人，才假借夢境之由告訴他們。

或許等到她徹底解開心結的時候，才會告訴他們真正的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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